访谈专家：朱克力博士，国研新经济研究院创始院长、新经济智库（CiNE）首席研究员、湾区新经济研究院院长
今年政府工作报告提出“增强制造业核心竞争力”“促进数字经济发展”。以下为《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记者就“灯塔工厂”与制造业数字化转型问题对朱克力博士的采访。
1.制造业是立国之本、强国之基。“灯塔工厂”被誉为“世界上最先进的工厂”，全球“灯塔工厂”中，超1/3位于中国。“灯塔工厂”究竟什么样？有哪些“过人之处”？
朱克力：随着全球灯塔网络的建立，一批“灯塔工厂”脱颖而出，成为“数字化制造”和“全球化4.0”的示范者，被视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的领路人，展现了如何从数字化、自动化、智能化等趋势中挖掘出新的经济价值，在制造业企业的创新变革中发挥了“指路明灯”的作用。
入选“灯塔工厂”的企业，在大规模采用新技术方面走在世界前沿，改进了传统企业的生产系统，革新了制造业价值链的各个环节，在业务流程、管理系统、工业互联网和数据系统等方面都有着深入的创新，并持续推进精益改善，打造了快速反应市场需求、创新运营模式、绿色可持续发展的新型商业模式。
2.如何成为一座“灯塔工厂”？要想成为“灯塔工厂”，制造业企业需要怎么做？
朱克力：成为一座“灯塔工厂”，需要对产业有明确的价值创造，在降低制造成本、提升生产效率、绿色可持续发展等方面，需集成至少5个达到世界级领先的技术，并搭建可扩展的物联网架构，进而支撑规模化的复制推广，此外还需要有匹配的数字化管理模式、人才队伍和企业文化，为技术创新和业务转型提供基础和保障。
要想成为“灯塔工厂”，可以着力从四个方面入手。一是推进全价值链数字化，大规模且前瞻性地采用新技术，逐步实现从研发、采购、制造、物流、供应链到客户服务的数字化；二是实现有效制造，以改进成效为目的推进新技术，致力于提升如制造成本、生产效率、能耗水平、上市速度等关键运营指标；三是使技术可推广复制，帮助其他工厂进行生产、管理、研发的转型升级，从产品输出转向技术和能力的输出，助力产业链智能化；四是坚持低碳可持续发展，构建绿色增长的新引擎，这是企业面向未来发展的必由之路。
3.我国制造业企业打造“灯塔工厂”还面临哪些难题？作为政府如何支持企业打造“灯塔工厂”？
朱克力：制造业企业不断创新变革，却面临着诸多难题和挑战。
一是从全球局势来看，世界面临着百年变局和世纪疫情，宏观经济秩序加速变革，贸易保护主义和逆全球化有所抬头，市场环境不稳定，全球供应链存在着断链的风险。
二是从国内形势来看，中国经济正处于转变发展方式、转换增长动力的攻关期，叠加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使得大部分企业经历了用工短缺、原材料短缺、复工复产慢等困境。
三是从制造业本身出发，企业内部往往存在系统孤岛、重机械轻数据、数据标准不统一、软件化水平低等现象，这使得传统工业设备的数字化改造难度增大，互联互通的壁垒难以打破，推广复用的成本较高，此外部分企业重视数据采集和汇聚，却忽视数据深度挖掘，未能从战略层面用大数据促进组织能力、管理模式等的创新变革。尽管越来越多的企业正在朝着数字化的方向努力，但在新技术和新模式竞相涌现的当下，组织、业务、产品和价值链愈发复杂，很难准确剖析出正确的转型升级突破口，特别是对中小制造企业而言，面临着人才短缺、经验不足、资源匮乏、方法欠缺等问题，需要借鉴成功的方法与案例。
虽然制造业企业发展面临的多数问题可以由市场解决，但政府也需要提供有效的制度供给。
第一，完善支持激励政策。通过技术改造贷款贴息、产业引导基金投资等方式，加大财政资金的奖补力度，也可以考虑进行针对性支持，一方面针对具有明显龙头企业的产业集群，支持龙头企业充分带动产业链中小企业“上云用云”协同转型，另一方面针对以中小企业为主的产业集群，鼓励集群企业“抱团”转型，同时加大政府采购力度，从需求端拉动技术发展，帮助新技术和新产品进入市场，将数字化和市场化有机结合。
第二，推动数据标准的制定和推广。加强标准建设和认证认可，引导全行业使用统一化的标准体系，助力数据的开放共享和高效利用，完善数据要素市场，打破信息孤岛。
第三，部署基础设施建设。进一步巩固对互联网基础设施与服务的支持保障，加快部署物联网、工业互联网、人工智能、5G等新一代信息通信基础设施，推动建设更多的数字车间和智能工厂。
第四，开展标杆建设。制定标杆企业示范名单，利用试点示范，培育工业互联网平台，并通过已入选的“灯塔工厂”的灯塔作用，引领传统企业转型升级，同时，增大技术研发的资助力度，加强核心技术攻关。
第五，结合社会保障体系。制造业的转型升级需要更多的高端人才，就此，政府可以通过再就业技能培训、提供公益性岗位等进行统筹规划，切实发挥社会保障体系的作用。
4.建设“灯塔工厂”，数字化转型是关键。我国制造业如何加速迈向数字化？
朱克力：首先，加大数字工业装备的创新运用。主动学习运用数字技术，吸收借鉴新兴数字技术的创新成果，推广数字机床、数字控制器、工业网络设备等的使用，深化5G等技术的现场应用，优化工业网络布局，提升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能力。
其次，推进企业数据的汇集公开和共享流通。建立企业数据发展统筹规划，加快构建企业大数据中心，推进信息系统的整合互联，实时汇集研发设计、生产制造、仓储物流、市场营销等环节的数据，助力远程运维、质量管控、协同设计、精益管理等，为企业提供决策支持。
第三，推进产学研的联合攻关。加强对员工数字化、信息化等相关理论和实践培训，提升员工的数字素养和劳动生产率，培育融合性数字化人才，并积极吸纳高等院校、研究所专家等相关领域高端人才，加强研发资源的合作共享，以新的技术工艺助力进步。
第四，注重产品和服务的数字化发展。最大程度地发挥数据潜能，优化生产流程和组织形式，从“提供产品”向“产品+服务”转型，更好地满足消费者个性化、定制化的需求，改善运营体系和服务模式，提升企业的生产效率和经济效益。
5.您还有什么观点分享？
朱克力：制造业是国民经济的主体，是立国之本、兴国之器、强国之基，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强调要增强制造业核心竞争力。当经济从高速增长阶段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必须推动实体经济和数字技术深度融合，而“灯塔工厂”作为指路明灯，正照亮着一批批企业数字化转型之路。这不仅有利于转变制造业生产方式、优化产业资源配置、推进绿色发展，也是助力碳达峰、碳中和的重要举措，更是推进制造强国和网络强国建设的共同需求。
中国“灯塔”照亮制造业数字化转型之路
全球灯塔工厂再添新成员。3月30日，世界经济论坛（WEF）发布最新一批全球灯塔工厂名单，共13家工厂入选。其中，位于中国的6家工厂入选，占比近半，分别是京东方科技集团（福州）、博世（长沙）、海尔（郑州）、美的（荆州）、美的（合肥）、宝洁（广州）。至此，全球灯塔工厂共有家，位于中国的灯塔工厂有37家，超过总量的1/3。
灯塔工厂究竟什么样？有哪些“过人之处”？为什么位于中国的灯塔工厂有这么多？对中国制造业产生怎样影响？
世界上最先进的工厂
灯塔工厂，是由世界经济论坛和麦肯锡咨询公司共同遴选的“数字化制造”和“全球化4.0”示范者，代表当今全球制造业领域智能制造和数字化最高水平。
在郑州海尔热水器互联工厂车间，装配生产线上、送料机器人身上，5Gn标志随处可见，如同一个5G世界，比如“5G+机器视觉”系统就好比“人工不可比拟的优秀质检员”，智能自动对热水器外壳进行检测……
在美的洗衣机合肥工厂车间，工业互联网大数据中心根据订单情况完成原材料齐套；滚筒产品智能化自动化生产线上，各种类型机械臂灵活舞动，组装着洗衣机每一个部件；成品自动化输送线按照订单自动分流……
“这些灯塔工厂被誉为‘世界上最先进的工厂’，在技术创新、生产制造创新、商业模式创新、组织管理创新等方面都有‘过人之处’，技术先进、数据驱动、智能协同、低碳降耗、质效领先等。”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经济研究部副部长、研究员刘向东表示，技术先进是灯塔工厂最突出的特征。在技术工艺水平、车间管理和产品质控等方面，灯塔工厂都是世界一流的，代表着全球先进生产力的发展方向。数据驱动是灯塔工厂最内在的特点。灯塔工厂充分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5G等新技术对制造工厂进行改造升级，使其能更加敏捷柔性，能更好地适应大规模定制化生产的需要。
国研新经济研究院创始院长、新经济智库首席研究员朱克力说，这些入选的灯塔工厂，在大规模采用新技术方面走在世界前沿，改进了传统企业的生产系统，革新了制造业价值链的各个环节，在业务流程、管理系统、工业互联网和数据系统等方面都有着深入创新，打造了快速反应市场需求、创新运营机制、绿色可持续发展的新型商业模式，从数字化、自动化、智能化转型中挖掘出新的经济价值。
海尔卡奥斯灯塔项目相关负责人荣亮说：“郑州海尔热水器互联工厂积极推动5G、仿真、大数据等技术与先进制造技术深度融合，实现关键设备%互联，从而实现生产效率提升31%、整机成本降低4.8%、不良率下降56%、能源消耗降低20%。”
一批中国制造工厂在全球保持领先
记者梳理发现，位于中国的37家灯塔工厂中，除了大型跨国公司在中国建设制造业基地，还有很多本土制造业企业工厂，比如海尔、美的、宁德时代、潍柴等。
为什么众多中国制造业企业能够获评灯塔工厂？刘向东表示，从整体来说，作为制造大国，我国制造业体系完整、技术迭代快、产业集聚度高、数字化应用意识强，集聚了一大批技术领先的制造工厂。从制造企业自身发展看，不断依靠技术改造建设更加先进的制造工厂，既是自身赢取市场份额和提升核心竞争力的需要，也是提升企业品牌价值和树立中国制造整体形象的需要。此外，中国制造业企业在生产制造实践中积累经验，努力成为行业里的龙头企业，像美的、海尔等一大批制造工厂，在全球保持领先，因此被评为灯塔工厂。
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产业所工业室副主任、副研究员徐建伟表示，众多中国企业能够获评灯塔工厂，原因在于：一方面，中国制造业企业转型升级诉求迫切，对推广和应用新技术的积极性比较高；另一方面，中国在新经济领域持续发力，互联网、信息技术、数字经济等发展迅速，为制造业企业进行数字化、自动化、智能化转型提供了重要支撑。此外，中国制造业产业门类齐全、链条完备，既有丰富的智能制造应用场景，也为产业间和企业间融合互鉴提供了便利。
针对专家所提出的观点，入选灯塔工厂的中国制造业企业表示赞同。荣亮表示：“入选灯塔工厂不仅代表着企业工厂在科技含量与创新性方面优于行业，更意味着企业在新兴商业模式打造上具有颠覆性意义。目前，海尔拥有4家灯塔工厂，在智能制造水平方面实现了行业引领，为中国制造业企业乃至全球企业数字化转型树立了标杆。”
美的集团灯塔工厂负责人陈俊说：“灯塔工厂是受国际工业界广泛认可的工业4.0转型的领跑者。美的集团从年开始启动全面数字化转型，包括工厂数字化转型，大规模使用5G+AIOT等先进技术，结合业务变革改造传统工厂运营模式，使得工厂效率、交期、品质、库存等关键指标得到显著提升，同时也助力中国制造业整体转型升级。”
推动中国智造向更高水平升级
制造业是立国之本、强国之基。从整体经济角度看，越来越多的灯塔工厂，有助于加速“中国制造”向“中国智造”“中国创造”转型，推动制造业转型升级，并迈向产业链中高端。
“作为指路明灯，灯塔工厂正照亮着一批批中国制造业企业数字化转型之路。”朱克力表示，更多的中国制造业企业都在瞄准灯塔工厂这一目标进行转型升级，有利于制造业生产方式转变、产业资源优化配置、绿色发展，从而推进制造强国和网络强国建设。
刘向东表示，中国制造业企业积极利用现代技术建设全球领先的智能工厂，对我国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和数字化转型起到引领带动作用，将在数字化制造、技术改造、能力构建、管理变革、绿色转型等方面照亮中国制造业前行的方向，引领更多中小制造业企业提质增效，迈向价值链中高端。
同时，刘向东说，相对于上千万的制造工厂，能入选灯塔工厂的尚属凤毛麟角，主要在于中国制造业仍在发展转型之中，大多数企业面临着数字化转型困难、创新动力不足、生产管理效率较低等问题。
针对制造企业转型升级所面临的困难，该如何解决？徐建伟表示，制造业企业最核心的是要围绕生产效率提升和产品结构升级推动生产方式数字化转型，同时要注意推进“两个融合”：深化制造业企业与互联网企业、信息服务商、软件供应商等融合发展，做到在数字化转型上取长补短、相互支撑；深化制造业上下游企业和关联配套企业融合发展，做到在数字化转型上耦合联动、同频共振。
刘向东表示，中国制造业企业要加快生产制造全过程的数字化改造，研发创新具有数实融合的先进制造技术，推动智能制造单位、智能产线、智能车间建设，实现全要素、全环节的动态感知、互联互通、数据集成和智能管控，促进智能制造新模式新业态发展。
中国制造业企业转型发展所面临的问题虽然多数可以由市场解决，但也需要政府提供有效的制度供给。朱克力表示，要进一步出台针对性扶持政策和支持举措，加大财政资金的奖补力度和政府采购力度，从需求端拉动技术创新和模式创新，帮助新技术和新产品进入市场。同时，进一步巩固对互联网基础设施与服务的支持保障，加快部署物联网、工业互联网、人工智能、5G等新一代信息通信基础设施，推动建设更多的数字车间和智能工厂。
刘向东也表示，政府要完善支持鼓励政策，促进制造业数字化改造，包括通过加大对技术改造贷款贴息、产业引导基金投资等方式支持企业加快上云赋智，同时推动工业数据标准的制定与应用，促进工业互联网发展和数据开放共享，并建立健全数据安全保护体系，增强数据等基础设施支撑能力，以及加大数字化技能培训和人才培养，为更多制造业推进数字化转型提供充足的复合型人才支撑。
来源：中国高新技术产业导报记者：叶伟
编辑：王丹萍审核：罗晓燕监制：王占全
灯塔工厂引领未来制造业
7月3日在世界经济论坛新领军者年会上，“全球灯塔工厂”再添十名新成员。他们在应用第四次工业革命技术以提升财务和运营绩效方面展现了卓越的领导力。
全球范围内，制造企业不断加速变革，同时面临市场环境不稳定、生产效率增速停滞等诸多困难。不过，随着数字化革命的加速推进，企业可以化挑战为机遇，并从中获得丰厚回报。世界经济论坛从全球上千家工厂中甄选出来的灯塔工厂，即是这方面的开拓者。
然而灯塔工厂依旧是凤毛麟角，继年1月宣布的16家之后，经过对候选工厂的深入研究，10家新增灯塔工厂在7月3日的世界经济论坛新领军者年会上正式加入全球灯塔工厂网络。这些领先者的经验可成为制造企业的指路明灯，展示如何从数字化中挖掘新的价值，包括大幅提升资源生产率、提高敏捷度和响应能力、加快新品上市速度、提升客制化水平等。
从“制造业的未来”（FutureofManufacturing）研究项目中，我们得到以下新洞见和发现：
多样化。领先制造企业扩大第四次工业革命技术的影响范围，并提升多样性：不仅在工厂内部，还扩大到整个生产网络，甚至拓展到组织外部，覆盖整个端到端价值链。
端到端用例。有的灯塔工厂构建起互联互通的价值链，用例主要集中于供应网络对接、端到端产品开发、端到端规划、端到端交付、客户对接等。
价值创造。领跑者不断创新，从数字化中捕捉新的价值来源，主要价值驱动因素包括：普及技术并提升操作人员能力；以大数据为基础制定决策；对流程和商业模式展开创新；利用动态的生态系统应对供应商和客户的变化。
规模化。在灯塔工厂扩张和提升多样性的过程中，摆脱“试点困境”仍是关键所在。利用以下方法，领先企业实现广泛影响力：集合15个以上的用例；以扎实商业逻辑支撑数字化战略；使用敏捷工作方法；创建能够支持规模化的物联网架构；调动现有员工积极性。
这些对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洞见是通过合作和学习获得的。灯塔工厂网络正组成一个联盟，带动各个行业和地域的企业合作，释放第四次工业革命技术的全部潜力。在整个价值链上，无论制造企业还是行业整体，都将从这种新的合作精神中获益。
一睹全球灯塔工厂网络
KarelEloot
麦肯锡全球资深董事合伙人
亚洲运营咨询业务及物联网负责人
到目前为止，由世界经济论坛甄选的全球26家灯塔中，有6家位于中国。他们能在外部不确定不稳定因素的压力下顺势而为，脱颖而出，其“敏捷”和“韧性”值得称道。作为中国实体经济核心的制造业呼唤更多的灯塔工厂，能在驾驭新商业模式上、投资新智能技术上、提高数字化能力上引领中国未来的制造业。
毋庸置疑，制造业的高质量发展需要持续的技术创新，更需要再培训和能力建设持续提高企业员工的能力。今年年初，我们成立了工业物联网大学（IIoTUniversity），旨在通过实体或在线培训提高企业员工的数字化能力，助力更多中国企业领跑第四次工业革命。
灯塔工厂数字化方法更趋多样化
第一批灯塔工厂都是单个生产场所。现在灯塔工厂的数字化也正在超出实体工厂范围。
上汽大通公司C2B灯塔工厂的突围故事
“新四化”变革（电动化、网联化、智能化、共享化）和市场供需变局，已经形成了中国汽车业史无前例的激烈市场竞争格局。上汽大通灯塔工厂深谙数字化之道，以客户高度定制需求为主旨，实现订单、工艺、生产、供应链及供应商各业务价值链的端到端数字化打通。其大规模私人定制的模式助力该公司实现了销售连续逆市增长，且提高了生产效率，并缩短了交付周期。在甄选灯塔工厂过程中，企业高管分享了以下破局心得：
投资数字化势在必行，“跟随者”和“落后者”将很可能被市场淘汰
工业0数字化变革既是技术变革，更是业务模式的变革，催生出新的商业模式
端到端的数字化变革有助于提升客户体验、提高整条价值链的效率和优化商业生态。
具备这些成功要素是实现规模化效应的前提
侯文皓
麦肯锡资深专家
清华麦肯锡数字化能力发展中心负责人
我们欣喜地看到，一些灯塔工厂已经走出数字化工厂的领地，开启了数字化企业之旅。它们在数字化生产的基础上，打通了和其他价值链的数字通道，实现了各价值链的资源优化，并为下游客户和上游供应商带来了新的核心价值。它们的做法上多种多样，有为客户个性化高度按需定制的，有为缩短产品上市交期协同设计与生产的，有为产品增值服务远程互联先进分析的，也有为全供应链优化和供应商实现互联透明的。这让我们更加相信：第四次工业革命技术不仅可以降低企业自身成本，还能实现整个生态圈的核心价值创造。
灯塔工厂网络继续扩张，更多企业将受益于第四次工业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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